“你说的我都相信，只要你没事就好。”

毫不示弱的反击。

“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得到这个女二号？真是贾小姐真心推荐的？贾小姐为什么要推荐你，贾小姐又是听谁的话？”

“我破案没那么快，”白唐咕哝一句，“要不你把这个案子转给兄弟单位……”

醉汉赶紧摇手：“其实我很久没来酒吧了，我都在别处玩。”

男人没说话，手里拿起一张照片，借着窗外的雪光看看她，又看看照片。

“有消息吗？”严妍再度来到程奕鸣的书房。

严妍看两人眼熟，之前在程家见过，应该是程奕鸣的婶婶大姨什么的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谁关心这个！”程奕鸣恼火，“她摆出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给谁看，不是让你担心吗！”

押宝，是有风险的。

这意思不就是说，离开程奕鸣之后，她什么都不如从前了吗。

但是，“我不能告诉你，那个人是谁。你也不用担心，一切照常就行。你表现得越正常，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。”

祁雪纯一愣，无法反驳。

爱情，是会发生在一瞬间的。

“小孩子不要多嘴。”申儿妈一把拉上程申儿，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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