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少这样的，这已经到了她的底线。

“变了？是吗？”颜雪薇收回目光，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，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，“人总是要变的，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，为了更好的活下去。”

秘书紧紧攥着拳头，满脸的义愤填膺，她突然一把握住颜雪薇的手，“颜总，车就在这前面，我们走过去。”

符媛儿的职业习惯，对一切秘密好奇，不管那么多，先上车带她出去再说。

以她敏锐的职业嗅觉，程奕鸣的黑料八成就是这个了。

售货员：……

程子同已经想好了：“回你自己住的地方，你自己宰的兔子，应该不会害怕了。”

果然如符媛儿猜测的那样。

这都是季森卓的主意。

难怪刚才电话里，他会那么的平静。

他不问还好，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，“你说你，大半夜不好好睡觉，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……谈什么工作，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
她像只小老鼠似的，溜进了一间包厢。

她受伤的事整个程家都知道了吧，程子同的父亲去看过她，老太太也派管家去了。

穆司神说的直接且坦白，但是也伤人。

她很清楚妈妈的个性，有客人来吃饭，她就恨不得做满汉全席。

他深吸一口气，有些话，他本来想留着三天后再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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