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，”祁太太告诉她，“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。”小泉说，程总去外地出差，没有带这个电话，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，他出差回来后，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。

“咳咳！”忽然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她抬头看了一眼，程子同正坐在床上。“暗恋？”他一脸诧异，好像是真的不知道。

昨晚失眠到凌晨四五点，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又到了上班时间，所以都没来得及化妆。符媛儿见妈妈的神色中仍有担忧，本能的想跟上前，却被程子同牵住了手。

他以保护者的姿态，站到了她的身边。跑也没地方可跑，还是要回到公寓里。

“不吃拉倒。”他转回身，将刚放下的碗筷又端起来。昨天一整天到现在，停车场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。

“她是摔下来的？”符媛儿问。就依靠子卿给他的那个程序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