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抡棍子的人完全没防备她陡然转身,棍子顿时悬在了半空。 她窝在毛毯里,侧着头看着他。
但她一声不吭,可见她对自己说的话有信心。 祁雪纯果然不知道:“为什么会失手?”
袁士预备的船已经在码头等待。 “输了怎么说?”他问。
“昨天晚上,火雷社的人曾经去祁家追讨债务,是祁雪川……” “咳咳……”
“你们听说了吗,学校里有一部分师生不满蔡于新任职,准备今天做点什么。” 祁雪纯早已听到动静,她闭上双眼,仍装作被缚且昏迷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