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露露轻哼，朗声问：“你让我干什么？”祁雪纯大概能想到，纪露露一直缠着他。

祁雪纯的目光落在欧大身上，“欧大，现在你将案发当晚看到的事情跟大家说一遍。”他不由自主放轻脚步，来到沙发边，居高临下打量祁雪纯。

“他已经来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在我没有结束对你的询问之前，谁也别想把你接走。”而后，一阵脚步声匆匆散开。

江田仍然摇头不知，“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。”很多年以后，司俊风独自一人时，总能回想起她此刻的侧影。

祁雪纯想起来了，之前的确定了一个时间。“帮我办一件私事，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。”

在她看来，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，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，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“程申儿，你刚才问我什么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