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危险的时候父亲用血肉之躯护住他,疼痛之余,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他的脸上,是父亲的血,他浑身发颤,紧紧的抓着父亲的衣襟,却没能挽留住他。 “你没有错。”陆薄言说,“当时那种情况,你已经够冷静了。那些资料如果曝光,我也不敢保证对我完全没有负面影响。”
不可能,不可能这么巧,也不应该这么巧的! 靠,给她十五天都未必讲得完好吗!
“……” 苏亦承也前所未有的讨厌这两个字,盯着洛小夕一字一句的强调:“我不同意。”
躲躲闪闪的苏简安一秒垂下肩膀,一脸失望:“我本来还想吓吓你的。” 苏简安顺势走进去,看见陆薄言脸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,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来随意的搭在一边,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,手里的纸巾已经被血迹浸透。
她却不肯缩回手,兀自陷进回忆里: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,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,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,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