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看她一眼，忽然凑了过来,“你的什么朋友？”金框眼镜的后面，闪过一道兴味。“你想说什么？”他问。

我告诉你，程总已经在于家住下了……小泉的话在她脑海里回响，她坐立难安，心里涌起一阵阵烦闷。忽然，符媛儿在照片里看到一个眼熟的面孔……她忽然想起来，那还是她在上一家报社任职的时候，去山区做采访时认识的当地人。

虽然他身边也有空位，但程奕鸣和严妍关系不一样不是……但明子莫也不爱作妖，所以风评一直也都不错。

“你跟符媛儿关系很好。”程奕鸣淡声问，“你对朋友都这么好？”符媛儿点头，“管家说她不在，你能联系到她吗？”

季森卓轻叹，算是松了一口气，她都看出对方的弱点了，这次不会空手而归。在符媛儿愕然的目光中，符爷爷带着剩余的两个亲信离去。

刚闭上眼，符媛儿打电话过来了，让她过去一趟，帮忙刷个脸。程奕鸣笑了笑，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：“真的无冤无仇？老符总利用程子同十来年，算不算冤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