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伸手去够了一下坚果瓶,又收回手:“你亲我一下,求我。”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。
陆薄言看了她片刻,唇角微微上扬,直到沈越川发来提醒五分钟后有视讯会议他才回书房。
他仗着自己长得高是么?
“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十一点多了,“江少恺需要你陪到这个时候?”
没过多久,江少恺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,主治医生告诉江妈妈:“不用担心,子弹已经取出来了,没有伤及要害,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,就是失血过多,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。”
江妈妈长长地松了口气:“谢谢医生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随手勾过她一绺长发:“现在不方便。等到结束回家,你想怎么样都可以,嗯?”
苏简安洗完手走出洗手间,猝不及防的看见了一对拥在一起的男女。
日用品和外衣都收拾好了,接下来就是……呃……
陆薄言依然攥着她的右手:“我们下课不是有规矩的吗?你忘了?”
苏亦承直接叹气:“以后你会懂。”
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“她去找你哥?”陆薄言问。
“我出差那么多天,”陆薄言抚了抚她湿亮微肿的唇,“一次性跟你要回来,不算过分吧?”
一群人纷纷欢呼,伴随着酒吧嘈杂的音乐声,喝得更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