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符爷爷笑着离去。

符媛儿没出声了，因为程子同出现在餐厅外。

她先往病床上看了一眼，妈妈仍然安睡着，和昨天的状态没什么变化。

符媛儿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，没法做出什么反应。

“好啊，”严妍答应得倒是很爽快，“你有心事也一定要告诉我，比如你对你和程子同的关系究竟是怎么想的。”

他愤怒的四下打量一圈，一边穿衬衣一边往前走去，身上的纸币掉落纷飞，他也丝毫不在意……

她真不知道爷爷怎么想的。

慕容珏也有同样的感觉，但是，“不可以掉以轻心，真的拿到项目再说吧。”

符媛儿戴着帽子和口罩，稍微修饰了一下眼妆，连程木樱第一眼也没认出来。

符媛儿恨不得咬自己舌头，她干嘛说这个，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。

程子同站起身来，缓步走到她面前，不由分说抓起她一只手，将一个东西塞进了她手里。

讨厌！

接着又说：“你在报社不也是一个小领导吗，难道没研究过激励机制？”

“你领情就好。”

今天这事办的，采访不像采访，卧底不像卧底，真够糟糕的。

可是子吟越看越觉得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