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是你想多了。”苏简安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,“你先忙,我回房间了。”
……
“不是什么要紧事,就是档案室要你手上的那几份资料,但是这几天你手机关机,一直没联系上你。”闫队说,“你看看这两天方不方便把资料拿回局里吧。”
自从和他结婚后,哪怕他出差去到大洋彼岸,她也没有试过这么久不见他。
想着,苏简安已经把手从陆薄言的掌心中抽出来,然后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。
苏简安艰难的呜咽了一声,不知道是窒息的讯号还是在求饶。
“知道这里是办公室就别动!”陆薄言危险的盯着苏简安的唇,“否则……”
刚才心慌意乱中无暇顾及,现在仔细一看,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,但长长的一道划痕横在掌心上,皮开肉绽,整个手掌血迹斑斑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
还有人补充,如果陆氏罪名成立,陆薄言不但要面临税务部门的起诉,还将面临巨额罚款。这段时间里陆氏再出点什么事的话,陆薄言创下的商业神话可能会成为笑话。
方启泽摘了眼镜:“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,我要的可不是谢谢。”
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,她却一切正常?
他不愿意相信苏简安真的要跟他离婚,可协议书上她的签名那么清楚,一笔一划都像是在嘲笑他的坚持和固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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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这就是想念。
她的四周是惨白的墙壁,头顶上是惨白的灯光,一切都死气沉沉,似乎连她的身影也失去了生机……
为了给妻子治病,他花光积蓄,认识的人都开口借过钱了,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接他的电话,所以他才绝望的躲在树底下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