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那些她笑得灿烂可爱的,他更喜欢看她嘟着嘴不高兴的样子,真实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委委屈屈的喊他薄言哥哥。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苏简安一个人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跟上去隔着门问:“怎么了?”
“玩得很开心,嗯?”
她有一大票同性异性朋友,用她的话来说,哪怕哪天她破产了,还很不幸的不能接受苏简安的帮助,那么她也还能投靠其他朋友继续逍遥。
沈越川首先冲进厨房,忍不住先尝了蜜|汁藕片,半晌说不出话来:“我靠,小夕,你还有简安这样的闺蜜吗?介绍给我啊!”
这一次,洛小夕终于可以确定了,苏亦承是想和她庆祝的。
尾音落下,苏简安人也已经消失在厨房门口,飞奔上二楼去了。
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
他又恢复了一贯在清晨时的样子,慵懒却贵气,再怎么随意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致命的优雅。
“嘭嘭”
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,夺过主动权,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,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、他钟爱的滋味。
他将她扯过来,危险的看着她:“我跟你说过的话,你是不是全都忘了?”
她就是在“坑哥”,谁让苏亦承出卖她,把她去高尔夫球场是为了见陆薄言的事情说出来的?
好像这里不是家,只是一个让他暂时寄存私人物品的地方。
洛小夕看得一阵无语,谁说苏亦承儒雅绅士的,他分明也很粗暴无礼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