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是。

果然，打开通信软件，她将联系人列表刷了一圈，发现一个联系人的头像很眼熟。

“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，”慕菁不以为然，“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，他们有一个制药师，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，但杜明不愿意卖。”

“不要慌张，”男人说道，“既然来了，去我那儿坐坐再走。”

纪露露秀眉竖起：“你算个什么东西，也敢来教训我！”

“不，你知道得很清楚，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，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！”

司俊风笑了笑，不以为然：“我可以为你做事，但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事。”

“该发生的事？”祁雪纯不明白。

“是啊，我知道你买不起了，你干嘛又说一遍。”

“耽误什么啊，如果新娘真看上那件‘世纪之约’婚纱，提成够咱们吃一年了。”

欧大脸色苍白，嘴唇发抖，说不出话来。

她想不明白这短短十分钟里，发生了什么事，即便是司云精神状态不好，但总也有刺激她的东西吧。

“怎么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
宫警官认为这是一个小案子，“莫小沫的验伤报告我看了，伤残等级够不上刑事犯罪，私下调解把赔偿谈妥，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

祁家父母一愣，司俊风已走到祁雪纯身边，长臂一伸，将她卷入怀中。

祁雪纯走出咖啡馆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，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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