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回到家里,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。 “他收集药物配方,而且他控股一家大的制药公司,他会跟杜明被害的事有关联吗?”她喃声念叨。
“看来她真不在家,”街坊打量了屋子一眼,“你去镇中学找,她可能给儿子送午饭去了。” 这一次他不再强势,而是带着诱和哄骗,一点点将她的勾出来,再用他舌尖上的“蛊”将她迷惑。
“好,好,你们乖,”司云拉起祁雪纯的手,不由分说,摁倒了狐狸犬的心脏处,“孩子这几天晚上总是叫个不停,雪纯你是警察,你给它一点定力。” “你单枪匹马,难道想在那儿闹事?”
“没必要那么着急吧……” “从常理推断,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,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。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,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,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。”
不少警员低头沉默,承认他说的有道理。 “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