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苏简安像一个小树熊一样赖在他身上,唇角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无奈的浅笑,接过她怀里的爆米花,把票递给检票员,带着她进去找座位。
怎么会这样呢?
“昨天他故意惹你生气,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。”医生说,“拔玻璃之前你那么害怕,但是现在你想想,昨天我把玻璃拔出来的时候,你有注意到吗?”
倒是苏简安认真的沉吟了片刻,摇摇头:“不可能。”
苏简安拿了一只酒杯推到陆薄言面前,跃上她旁边的椅子:“喝酒居然不叫我,薄言哥哥,你太不够意思了。”
她痛苦的说:“再等5分钟!”
“你忙吧,我没事了。”
此刻的苏简安像一只落进了蜘蛛网里的昆虫,尽管这个地方这么空旷,她也还是挣扎得快要窒息了。
她的嘴角藏着一抹笑意。
陆薄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动静,边一目十行的看文件边问:“去哪儿?”
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
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天已经亮了,只是她没想到首先看见的就是陆薄言。
可没想到,这货还挺够朋友的。
“好吧。”沈越川咬了咬牙,“帮你骗他一次。但是,哪天他发现了,你要帮我。”
“骗子!”她不满的推了推满眼笑意的陆薄言,就要掀开被子起床,却又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,为什么穿着你的衣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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