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没有想过远离她,推开她,但每次换来的结果,却是对她更深的依恋。 程奕鸣微微顿步,接着仍然往前走去,到了严妍面前。
原来重新得到他的感觉这么美好。 “把委屈哭出来,就能忘了他吗?”严妍问。
“你没有错,”程子同柔声安慰,“每个人都有她的选择,跟别人无关,因为承担后果的只有自己。” 天快亮的时候,严妍从睡梦中醒来。
果然,程朵朵没说话了,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 “起码住院观察48小时。”这是最低期限了。
自我否定,自我厌弃,不愿相信自己爱上这样一个女人……距离他想象中偏差太多的女人! 她明明瞧见酒柜里的酒统统不见了,而房间里的气味是挡不住的,已经有了浓烈的酒精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