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父却恨不得将头低到脖子里。

章非云满意的点头，“你也知道我是表少爷了，我现在要进去见我表哥，你拦吗？”

司妈是过来人，还能不知道他们在干嘛！

“那又怎么样呢，”祁雪纯毫不示弱，“可我跟他结婚了，不是吗？而你呢？”

“可我爸公司的生意都是你给的。”

其实深夜城内的单子也多，去C市可能放空回来，并不划算。

“司总，”他说道，“朱部长的事情已经办好了。”

来办公室之前，她先去了病房一趟。

他不只是“夜王”，不只是做一些让某类人害怕的事。

司俊风目光轻扫全场，众人只觉一股莫名的震慑力袭来，一时间竟都闭嘴了。

祁雪纯稍微放松手腕：“程申儿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姜心白不以为意：“别生气了，事情不是正在往你预定的方向发展吗？”

他目光清亮，充满信任……他是鼓励她跟他爸作对也没关系么。

这听着像是很周全的，保护。

多年以后，牧野每当想起这个场景，他都久久不能释怀。

嗯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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