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一个感觉，被你爱过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……”他忽然说。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他终于开口。

接着又说：“你不会这么小气吧。”

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，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。

严妍指着墙上一个招牌：“吃甜点吧，让某人心里没那么苦。”

程奕鸣勾起唇角，多倒了一杯红酒。

迷迷糊糊中，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我已经安排了秋医生，有状况马上给他打电话……”

“刚才那样不是很好吗，正符合你的意思。”子吟改了话题。

她一定不肯说，符媛儿也不好咄咄逼人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他竟然拿符碧凝跟她比较！

她问符媛儿：“符姐，你打算怎么做？”她好回去跟严妍交代一声。

他们以为自己那点把戏能骗过她，是不是真的讨厌一个人，看眼睛就够了。

被迫嫁人的感觉，她太知道了。

“还用我说明白吗，要嫁给一个不爱的人，生下一个不爱的孩子。”

程子同……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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