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祁雪纯和莱昂翻墙翻门都没问题,但两人刚靠近,里面便传来一阵阵近似于咆哮的低吼声。
祁雪纯不动神色。
莱昂抡起大锤,打在墙上却绵软无力,大锤顺着墙壁滑下来,发出沉闷刺耳的刮墙声。
就比如他吧,有一根细铁丝、一团棉花和足够的时间,百分之九十九的锁都能打开。
“司俊风,你别看。”她立即转身,抬手去捂他的眼。
“刚才你们说什么?”他再次问道,得不到答案不死心了。
原来是“程”家人。
“三个月吗……”司俊风低声问。
司妈好笑又好气:“好孩子,别说这样的话。我累了,下次再聊。”
“两个人在一起是要慢慢培养的,感情也是需要磨合的。”
他似乎触碰到了项链,眉心疑惑的微皱,双眼便又要睁开,“你手里……”
祁雪纯怔了怔,见他拿起碘伏和棉签,她回过神来,抬手拒绝。
“按你说的去办。”他认输。
“这是对你的惩罚。”他说,下巴蹭在她颈后,又痒又热。
不知睡了多久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她惊醒。
他看了看,“大男人戴这个的确不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