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完全没想到，严妍会不去。

“表嫂，”程申儿注意到严妍的鞋子，跟高足有十厘米，“你穿这个鞋子不舒服吧，我们要不要换一双？”

“想找茬？”朱莉喝问。

但程奕鸣显然对她是不是代言人无所谓，而且一心找到咖位更大的。

全场的气氛明显顿了一下。

严妍摇头，她怎么样不重要，“你先看视频。”

“是她先动手！”付哥看向祁雪纯，“我还要投诉她呢，你们放开我！”

送走一批，剩下这批，案发时处在内圈。

“程老……”严妍想说点什么。

她做这些，都是为了掩人耳目。

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这盘点心吸引。

严妍顶着疲惫的眼眶，打着哈欠走进院内，神色间带着一丝失落。

但今天，爸爸怎么就不见了？

“我……我跟他谈恋爱。”严妍回答。

程申儿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。

程申儿讥嘲自己出现了错觉，转身继续往前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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