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选择改变计划，其实是想保他，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得这么一个结果。

她听得不太明白，又已经完全明白，愣怔着说不出话来。

而他的唇距离她又近了几分，鼻尖几乎与她的鼻尖相贴。

程子同终于抬头，眼中冷光一闪，“你越界了。”

程木樱眸光微闪，脸上却仍然平静：“跟你没关系，她的结果还没出来。”

“符记者，采访得差不多了吧，”郝大哥记着她今天要返程，“吃完饭我该送你去搭车了。”

这时，程奕鸣的电话响了。

他并没有注意到她，车身很快远去。

再看一眼离婚协议书的内容，倒是很简单，两人没有财产分割上的问题，强调的无非就是程子同对符媛儿的补偿。

“谢谢你，季森卓，”她由衷的摇头，“我能搞定，你不用担心我……”

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祝福他好像不太合适，因为他每个细胞都透着，他是被逼结婚的样子……

果然像歌词里唱的那样。

严妍：……

严妍的笑脸陡然转为冷脸：“我管你是谁，咱们两清了。”

哦豁，他倒是挺聪明。

严妍为了她已经跟程奕鸣结仇了，她不想再将严妍卷进来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