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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萧芸芸最后的哀求，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器插进沈越川的心脏。
穆司爵淡淡的说：“你现在只能见我。”
苏简安和洛小夕很有默契，两个人都没提萧芸芸右手的伤势。
她只是想让沈越川知道林知夏的真面目，可是沈越川为什么不相信她，他为什么会吝啬到不肯相信她半句话？
“不是我。”萧芸芸哽咽着，“表姐，我没有拿林女士的钱，我也没有去银行，真的不是我……”
苏简安知道，如果可以去见许佑宁，陆薄言不会拦着她。他要她等，只能说明现在真的不是见许佑宁的时候。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
她好歹和穆司爵在一起过，太熟悉穆司爵这个样子了。
萧芸芸笑了笑：“我一定会证明，我是清白的。”
手机陷入一种死寂般的安静，隔着一座城市的距离，阿金都能都能感觉到穆司爵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和怒气。
“我不放心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有时间的话，帮我跑一趟。”
陆薄言开了免提，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，直接问：“查清楚了？”
她什么都不管，什么都不要了。
“大部分事物的诞生，都是因为有市场，有需求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，“别想了，这种现象不是心外科疾病的指征，你想不明白的。”
这个时候，穆司爵正在接手下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