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头疼地拍了拍额头:“从公司老总落到这个地步,难怪你们这么恨陆薄言……”
她觉得挂在悬崖边的那个自己要松手了,坠落就坠落,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。
动作间,她的裙子滑了下来,柔|软的那一处隔着薄薄的衬衫贴在他的胸口,身上淡淡的馨香钻进他的呼吸里,他的呼吸在刹那变得粗|重。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苏简安也许是习惯了他的照顾,也许是神识模糊根本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,丝毫都不跟陆薄言客气,抱住他的手蹭了蹭,舒服的睡着了。
她情不自禁的扬了扬唇角,推开门走出洗手间,赫然发现陆薄言站在外面,吓得她倒抽了口气:“你还没走?”
他心如针扎,走过去握住她的手,她突然改了口:“救我……陆薄言,你在哪儿,救我……”
苏简安下车,转过身笑着朝陆薄言挥了挥手,然后就拎着前天买的零食走进了警局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好,有好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
苏简安拉过陪护椅坐到江少恺的床边:“伤口怎么样了?”
陆薄言烦躁地扔开手机:“这些我事先都不知道。”
一个令苏亦承背脊发寒的答案浮上脑海,他不断的自我否定,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…
苏简安也好奇,微微瞪着桃花眸看着陆薄言。
唐玉兰见苏简安表情不是很对,忍不住问她:“简安,薄言最近经常很晚才回来?”
“真仗义。”江少恺喝着熬得浓白的汤,“没白冒险救你。”
苏简安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,不自觉的就有些腿软:“为、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记者?活动策划上没写你要接受采访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