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对准了她的心脏，如果不是祁雪纯，他已经得手。

她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，于是来到窗前循声看去。

否则她早应该开溜了。

这位太太点头，“是啊，合同里定了各分一半，司总给我们的数额明显不对啊。少了至少百分之十。”

“如果你奔着司俊风来的，你可以死心了，明天就走吧。”她仍说得不留余地。

他躲在暗处瞧，啧啧，司老太太算是正经名媛了，骂起儿子来一点不口软。

“再有下次，我不会再顾忌程家。”这是最严厉的警告。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
“我的催促见效了！”

祁雪川一点不着急，“我那大妹夫是用来干什么使的。”

“出去！”因为激动，她咳嗽不止。

病人原本还很安静，等到医学生拿出婴儿手臂粗细的针管，准备往她体内注射麻醉药时，她忽然挣扎起来。

祁雪纯这才说出最重要的一句话：“司俊风一定会盯着你的，维生素你保管好。”

亏她还是秘书室主任。

“我爸掌控我就算了，凭什么司俊风也来掌控我？我和什么女人过一辈子，凭什么由他来决定？”

她没实现的人生目标，都在祁雪纯身上实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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