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在程家，只能和慕容珏周旋，”程子同垂眸，“反抗慕容珏的代价是惨烈的。”但这个想法马上被良知摁了下去。

“快别这么说，”花婶急忙制止她，“什么离婚二婚，他们两口子感情好得很呢……说起来像程先生这样的男人，怎么会住到老婆的娘家，他也是体谅媛儿小姐牵挂符太太。”“季家委屈了你？”慕容珏冷冷盯着她：“难道你想在所有人眼里，成为一个被于辉抛弃的女人？”

她当真了就好。牧野收回目光，他靠在床头，脑子里盘算着什么。

他没详细解释，而是继续说道：“不管她是不是为了救你，反正你为了给她报仇，把慕容珏伤得不轻。”酒吧的音箱里，放着一首既激进又哀伤的钢琴曲，让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过去一年里，发生的种种事情。

公司进入破产程序的消息她早已经知道，前两天又看到那什么视频……符媛儿往程奕鸣看了一眼，程奕鸣依旧面无表情，无动于衷。

于靖杰接着说道：“你们别回公司了，来来回回的太麻烦，楼下还有一间书房，你们用来办公吧。”露茜点头，她都听符媛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