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叔笑着摆摆手:“司爵,别这么严肃,吓到许小姐了。”说着看向许佑宁,“佑宁,昨天的事情阿光都跟我们说了。杨叔只是想谢谢你,没有你,司爵受伤的事情就暴露了。” 想着,许佑宁的指尖覆上穆司爵的眉心,想把那个“川”字抚平了。
虽然“刻意”压低了声音,但旁人还是听到了,一个两个暧|昧的笑起来。 “表姐……”
“穆司爵,你凭什么?”许佑宁还喘着气,“你说过你给不了我爱情,我们除了会做刚才那种事之外,还有别的吗?我们没有未来,你凭什么拦着我……唔……” 这个动作在心思细腻的人感受来,是包容且充满宠溺的,很小的时候爸爸经常这样摸她的头,轻声鼓励她去做新的尝试。
许佑宁宁愿相信穆司爵是没有听到,又叫了一声:“穆司爵!” 她后悔不告诉苏亦承偷偷跑出来了,让苏亦承陪着她来,现在她至少不会被虐得这么惨……
她不能由着苏亦承来,更不能直接推开他,只好曲线救国:“苏亦承……我们今天……唔……不是要搬家吗?” 父母也曾劝过她去看心理医生,可是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奇葩了,以此为由拒绝去看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