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有点疼。”唐甜甜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被包扎着,她好像摸到了伤口,一抬头,看着两位大人朝自己神色凝重地看。 跟在威尔斯身边的手下常年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,看人自认是准的。
笔趣阁 “至少我们知道,那个人受伤了。”
唐甜甜见他们面面相觑,不说话,她应该是病房内身体最弱,但心态最放松的一个人了。 “别急,有话好好说。”顾子墨忙打断,他知道这个朋友脾气冲,不然也不会开了公司,却一家一家地倒。
“您好,夫人,我们来取休息室的礼服。” 威尔斯起了身,已然没有心思留在这儿了,“薄言,我先回去了。”
那个外国男人不是泰勒是谁? “你既然知道过去这么多年了,也该知道这是不可能再重蹈覆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