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开菜单才知道,这里居然是火锅店,用G市的说法,叫打边炉。 这样苏简安就可以吃得心安理得了,喝了口开胃酒,头盘一上来就毫不客气的开吃。
“你们的事情啊,我操心也没用。” 瞬间,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窖,浑身发冷。
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,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曲着手的缘故,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,服帖着他的手腕,风度翩翩,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。 “是这样啊。”苏简安想起那天晚上陆薄言在梦里叫他爸爸,有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,笑着挽住他的手,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 “江少恺,你别闹。”苏简安要去抢手机。
“……” 她突然朝着苏简安扬起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