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车往季森卓的公司赶去，季森卓的信息网遍布A市，能让她和程子同神不知鬼不觉见面的人，只有他了。

她鼓起勇气看向他的双眼：“我……朱晴晴刚走，我不要当替代品……明天晚上再陪你，好不好……”

她只好暂时收回目光。

“他几乎是第一时间来拜托我，”季森卓说道，“他这么做等同在我面前暴露他的无能，但为了找到你，他已经无所谓……”

那栋房子外面并没有人。

忽然，一阵电话铃声打破房间的寂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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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她必须主动出击。

她爬上露台的栏杆，瞧见栏杆有点高，跳下去可能崴脚。

“程总，感觉怎么样？”这时杜明问道。

暮色刚晚，今夜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……

程奕鸣太阳穴隐隐跳动，是谁跟他说的，女人都喜欢这些。

不会淋雨。

严妍转身来，微笑以对：“既然我们一起拍过广告，下次你说我坏话的时候，记得小点声。”

严妍稳了稳神，“好，我们走。”

令月笑了：“但三十年内你不用想这个事，我岁数不大，身体也还很健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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