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里郁集着一股怒气无法发出,只能狠狠压下。 白了,谌家也想巴结他。
但祁雪纯会怎么想呢? 而管道堆得很高,几乎与厂房的房顶齐平了。
“我没想到是你,”祁雪纯艰难的开口,“你为什么要找那个男人过来,是真想让云楼死吗?” 他不自然的笑了笑,“我也认为你要积极治疗,韩目棠说我们可以随时过去,他已经有想法了。”
他讨了个没趣,跟在她后面。 但没一会儿,他又退了回来,神色间充满恐惧。
“他是怕担责任吧。”祁雪纯摇头,“我现在没事了,谢谢你。” 男人目光凶狠,身材高大,虽然穿着白衬衣,但纹身图案已经从手臂到了手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