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在车上睡了几个小时,现在并不怎么困,苏简安这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……
“简安,”唐玉兰的声音传来,“你们在外面呢吧?我刚刚打你们家里的固话,徐伯说你们出门了。”
但他自己也清楚,鄙视是因为羡慕陆薄言。
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,看起来英气逼人,唇间衔着一根名贵的香烟,立体分明的五官掩在烟雾后,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气和危险。
“解决不了。”洛小夕终于忍不住又哭出声来,“简安,我解决不了。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……”
他摆好碗筷:“洛小夕,你还要多久?”
这样洛小夕还敢说他不是认真的?
联系了她买的水军,可领头的却说要把钱退还回来。
私人的事情……
苏亦承咬了咬牙:死丫头。
陆薄言勾起她的下巴,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。
她和陆薄言都说要离婚了,这一出……未免太奇怪。
通过后视镜,苏简安对上站在警局门口的康瑞城的目光,她莫名的背脊发凉,浑身不适。
这几天把这些事闷在心里,她已经快要窒息了。
她要的是苏亦承的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