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眼看清楚有什么好，除了让自己伤心，还能得到什么。

这是他心底最深的苦楚吧。

程子同眸光微闪，原本阴郁的表情一下子缓和了很多。

她没去楼上，而是直接驾车离开了程家。

没什么，有些东西就是无解的。

直到车子开出酒店停车场，他才拨通了符媛儿的电话。

她赶紧正了正声音，才接起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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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点头，“谢谢大嫂。”

唐农对着她摇了摇头，示意她不要讲话。

符媛儿回过神来，轻嗤了一声，“千金大小姐的生活习惯也不是很好嘛。”

符媛儿有点懵：“你怎么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……”

转睛瞧去，才发现是电视机被打开了，这男声是电视剧里的男演员发出来的。

特别是看到刚才包厢里那不堪入目的场面，她对他经常来这里更加恼恨。

完全的接受了。

只是，出乎季森卓的意料，她急着出来要找的人是她爷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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