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阴沉着一张英俊好看的脸,喜怒不明的盯着她,许佑宁知道自己挣不开,干脆笑着装傻:“七哥,你是不是要夸我?”穆司爵有过那么多女人,像她这么懂事知道吃药的应该很少吧?
“医生说伤口太深了,不动手术的话,疤痕很难自己淡化。”阿光抓了抓后脑勺,“女孩子不都爱美嘛?佑宁姐,你真的觉得没事吗?”
陆薄言几乎是想也不想,“如果是女孩就养得跟你小时候一样,把最好的都给她,让她当一辈子小公主。”
他刚刚做过什么,不言而喻。
她表白,穆司爵拒绝,很好,她没有任何意见,也没有一点不甘和怨言,因为她不可以,没资格。
苏简安说了好几次他们反应过度了,但还是一整天都有人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她。
等她吃完,陆薄言又把餐具拿下去,再回房间的时候,她通常已经又睡着了。
“玫瑰金?银色?”
其实,他可以说出一箩筐来的。
哪天穆司爵要是再敢凶她,她就把他的小名昭告天下!
无语中,阿光把许佑宁送到了私人医院。
许佑宁终于知道什么叫大难临头。
陆薄言把杯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,深深的蹙着眉心:“我出门的时候才睡着。”
他用舌尖推开许佑宁的牙齿,转而衔住她的唇|瓣,轻吮浅吸,吻得越来越深。
他盯着许佑宁的背影,眸底掠过一抹什么。
呵,敢这样差点把话挑明了讲,她是真的打算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