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微怔，她认识自己，难道她就是……严妍感受了一下，摇头：“我只是胃不舒服，没有其他症状。”

他的手掌很硬，也很凉，祁雪纯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冷颤。严妍微愣，忍不住转怒为笑。

“你能说出这句话，证明你还没丧失理智。”领导严肃的看着他，“凶器上有袁子欣的指纹，监控录像也证实她对欧老行凶，我看这个案子可以结了。”严妍明白了，上次她碰上程奕鸣在办公室见祁雪纯，祁雪纯是在求他帮忙。

严妍没理会，径直循声往前。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程奕鸣来到她面前，抬起她娇俏的下巴。他的语气特别克制，复杂的情绪都忍在眼里。

“你别以为程奕鸣有多想捧你，”齐茉茉冷哼，“他需要一个人给他的珠宝品牌做广告，钱花在别的地方是花，花在你身上，还能博得一个好情人的名声。”“她没跟你提过吗，她是法医专业的学生，而且一直是体能俱乐部的优秀成员，”白唐回答，“警队一直在储备专业人才，去年她就已经考入了训练营，且一直利用业余时间参加训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