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就是你不敢承认！”萧芸芸呛回去，“不要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！”

但是在陆薄言看来，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。

沈越川以为陆薄言是过来催他处理文件的，头也不抬：“快好了。”

萧芸芸被沈越川暴怒的样子吓得一愣一愣的，咽了咽喉咙才说：“我感觉宋医生是一个很靠谱的医生……”

“我车上有。等会儿，我去给你拿。”

哎，那种突然而至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？

“嗯。”沈越川问，“有事？”

或许是因为亲爱的家人朋友，又或许是因为深深爱着的某个人，他们在身边，他们是力量的源泉，所以才能一直乐观。

“唔……沈越川……”

因为这种猜测，沈越川只能让自己变得冷漠。

沈越川没有说话，但这一刻，他的沉默就是默认。

“可以。”

就算芸芸的父母预感到自己的返程不会顺利，提前留下线索，萧芸芸在福利院的那几天，也有可能被国际刑警的人接触过，就算有线索也早就被取走了。

康瑞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：“很好。”

反正，在医院的时候，她一定会伺机逃跑，就算没有机会她也可以让沈越川和萧芸芸给她创造机会。

不过，她希望萧芸芸永远都这么乐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