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小姐，刚才你说的话，我全都录音了，”严妍扬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但我不知道，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？”
白唐一笑：“我没说是灵感忽现，你是不是很失望？上天没那么多灵感给你的，破案永远要遵循四个字，经验，细节。”
“把心掏出来给别人……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。”
唯独严妍没凑热闹。
然而他停下了，“砰”“砰”的声音却仍在继续，是从外面传进来的……
在场的，也就他们俩面有喜色。
忽然，他握住了她的双肩，她浑身一颤，想要躲开，“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
祁雪纯忽然想到：“他是什么专业的博士？”
他不提，严妍差点忘了还有吴瑞安这么一号人。
严妍下意识捏紧浴袍的领口，马上往门后躲了躲。
她要真让管家这么去胡说，不就是任由程奕鸣戳穿自己和秦乐的真正关系么。
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，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，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
严妍安慰的拍拍她，恐怕程俊来不是没脸，而是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。
严妍站在玻璃外，怔怔看着他的脸。
“等等！”司俊风赶上前来，递给她一双橡胶手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