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祁雪纯帮着祁妈收拾行李。mon
祁妈倒是接了,拿在手里大口吃着,并说道:“子心,你也吃。”
“其实这次我去C市,也不是完全没收获。”程申儿压低声音,“您知道吗,祁雪纯身陷危险的时候,一直有一个男人陪在她身边。”
“你干什么!”云楼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。
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掉在了地板上。
高台湾议员上了车,她问程申儿:“你母亲的手术怎么样?”
程申儿不明白,“我已经20岁了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你这样子,哪里像生病的,”他喘着气,“打死大象都没问题吧。”
祁雪纯鼻孔流血,像失去力气似的倒了下去。
“我会看社交平台啊。”无聊的时间,全都给它贡献人气了。
她回他:我会吃的,我不想变成黄脸婆,让外面的年轻姑娘有机可乘。
她的厚脸皮让他认为,她是真心想离婚了吧。
“再坚持一个月,就好了。”他说。
“跟她没关系,我只是对你没兴趣。”云楼冷冷看着自己的胳膊。
“嗯。”她没告诉他,昨晚睡着时他没在身边,梦里总是挂念着他。
“我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