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?”
拿过遥控器正要把窗帘拉上继续睡,她却突然想起来昨晚是怎么回家的啊?
苏简安怕极了陆薄言会拒绝,因为他一旦摇头了,就真的很难改变主意了。
是苏简安出现场的时候一贯要提着的箱子!大概是要赶着下山,她把箱子放在这儿了。
洛小夕的头皮莫名的发硬,她特别怕苏亦承说“休息好了我们继续”之类的,但他脱口而出的却是:“吃完早餐收拾一下行李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她自信有本事应付方正,现在她只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整她。
洛小夕瞪大眼睛:“放开我!我们什么都不是,你凭什么这么对我?!”
她起身,想了想,扫了床品一起溜进了浴|室。
苏亦承习惯了被迁就,她却习惯了任性。之所以一直和苏亦承吵吵吵,她并不是完全没有责任。
“放心,我记着呢。”沈越川笑得意味深长,直接指向陆薄言,“简安,就是这个人,这么多年来,其实他一直都在‘监视’你!”
“住手!”不是没有男人为洛小夕打过架,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也会这么俗气暴力,彻底怒了,“靠,我那个花瓶是英国买的,花了我万八千呢!停手!
苏简安在心里想,她和陆薄言从摩天轮的最顶端开始,吻了这么久,是不是就能永远都不分手了?
已经九点多了,老街上的一些商店早已打烊,洛小夕却还是兴致勃勃,拉着苏亦承要继续逛,“我晚上吃得有点多,再走走,当运动。”
可现在听他的语气,他根本就忘了这是她送的?也对,他领带多嘛,怎么可能记得住哪条是谁送的?
说起离婚,她居然能这么自然而然,决绝得好像预谋已久。
她知道苏亦承是绝望了,他不怪她,可是他也不会要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