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的温度控制得很好,可是她觉得热。
过山车回到车站时苏简安还有些反应不过来,陆薄言替她解除防护设备,扶着她下去,她整个人突然软了。
后来他确实又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很多,但一直到和苏简安结婚,把她拥入怀,心脏的地方才被填满。
陆薄言微微颔首,进|入专用电梯,径直上了顶楼的包间。
苏亦承不想再跟她做无谓的争吵,拉起她横穿过斑马线。
陆薄言给苏简安喂了一口蛋糕:“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蛋糕。”
轻松的气氛,一直延续到晚餐结束。
她又跳回沙发上,抱着抱枕继续看电影。
“算了吧。”洛小夕上次吃一堑长了不止一智,“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,你送我回家吧。庆祝什么的,等我拿到总冠军再说。”
他擦了擦唇角的血:“苏亦承,你要动手是吧?”
苏简安突然觉得难过,心脏好像被谁揪住了一样,沉重的感觉压在心头上,她捂着心口想找出她的伤口在哪里,却遍寻不见,整个人都被那种莫名的酸涩和难过攫住。
苏简安的脸确实热得几乎可以烘熟一个鸡蛋,闻言她掉过头,陆薄言顺势抱了抱她,说:“她从小就这样。”
“薄言……陆薄言?”
“陆薄言那种人,要尽一个丈夫的义务,如果不是真的关心你的话,他大可以每个月给你足够的钱,让你随心所欲的花,不必亲力亲为任何事。”洛小夕想了想,“我觉得吧,陆薄言应该是真的关心你。你……主动一下?”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“唔,你们这代人不懂。”洛小夕哼哼了两声,“我们现在不追求骨感了,我们追求马甲线和线条!我这就叫线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