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吃了小龙虾,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,吃饭的时候萧芸芸不是很有胃口,沈越川也不问为什么,吃完饭就说:“我要先走了,你一个人可以吗?”
当时,苏简安只是回答:“我相信你。”
“没关系,我可以。”陆薄言难得好脾气,伸出另一只手,接过哥哥。
最纠结的是萧芸芸。
“你能控制自己多久?”陆薄言一针见血的说,“你们是兄妹这个真相迟早会被揭穿。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对她避而不见。”
对方突然有一种自己是电灯泡的感觉,知情知趣选择闪人,走前还不忘跟沈越川说:“需要我办什么的话,随时联系我。”
时间很快,第二天的晨光在城市人的睡梦中驱散黑暗,新的一天又来临。
萧芸芸像被人击中灵魂,怔住,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,眼泪控制不住的横流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:“有问题?”
其他人的司机很快就安排好,只剩下住在市中心的苏韵锦和萧芸芸。
幸运的是,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陆薄言。
小家伙是真的饿了,一碰到奶嘴就猛喝了好几口,陆薄言抱着他坐下来,把他放到腿上,空出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:“别急,慢慢喝。”
“芸芸。”有人叫了萧芸芸一声,“你怎么了?刚才给谁打电话了啊?”
沈越川却觉得好玩,伸出两根手指到萧芸芸面前:“这是几?”
隔着几十公里,苏简安依然能从电话里感觉到陆薄言的杀气,不安的问:“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韩若曦挂了电话,拿上一套新的衣服进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