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能再旷工了。”苏简安点了点陆薄言,“否则小心公司的下属说你‘色令智昏’!”
洛小夕醒过来是因为阳光刺眼得不得不睁开眼睛,她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睡前居然忘记拉窗帘了。
理智告诉她应该走开,可快要一个月不见苏亦承了,她的目光实在无法从他身上移开。
苏亦承担心电瓶车剐蹭到洛小夕,仔细看了看,她的裙子完好无损,人也应该没事。
用的是他那架私人飞机,有一个不算宽敞但是很舒适的小房间,陆薄言抱着苏简安进来让她躺下,苏简安腰上那种仿佛咬着她的酸痛终于缓解了不少。
她用这种方法逼着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。
他的手抚上洛小夕的脸颊。
苏亦承的神色顿时冷得吓人:“我明明叫过你离方正远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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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拿过那张稿纸看了看,苏简安是真的推导清楚了。
跑远了洛小夕才敢开口叫苏亦承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?”
十几年来,苏亦承挣开过她无数次,那种感觉太糟糕了,所以她主动放开苏亦承,还能有个“是老娘甩了你”的心理安慰。
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这时,零点的钟声不急不缓的准时敲响。
她还没和陆薄言表明心迹,他们还处于一个磨合的阶段,显然这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。再说,如果两个人的感情需要孩子来巩固,那孩子还是暂时不要的好。
“173。”苏亦承打量了洛小夕一圈,突然把她圈进怀里,以手丈量,报出了洛小夕的各处围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