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她是从报社直接去的晚宴会场，助理小泉来接的。

“现在方便吗？”

季森卓看着她，眼里多了一丝忧伤，“你以前不这样，”他说，“你见到我会很开心。”

严妍皱眉：“是他这么跟你说的吗？”

他带着她上了其中一艘。

此刻，她只想送他一声冷笑：“离婚会损伤你的面子吗？”

季森卓想了想，“你把我的手机拿给我。”

“既然靠岸了，是不是可以去C市里面？”她接着问。

子吟仍看着大门方向，目不转睛，“我曾答应过他，永远不偷窥他的手机和电脑。”

他说这话，等于强行将主动权抓在了手里，他们要是不答应，那就坐实是在故意为难他了。

她在心里暗骂子吟首鼠两端，这边威胁她不能泄露半个字，自己却转头就告诉了程子同。

“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技术，脑部信息紊乱会造成人精神失常，生不如死。”

他本来想派专机过去，但对方马上回复他，程总已经派专机去接了。

“你老板的情况怎么样？严重吗？”

出事之前的五分钟，她的电话曾经有通话记录，但后面被人删除，目前记录仍在恢复当中。

符媛儿唯一有疑虑的是，“你走了，子吟怎么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