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刚才被她踩到还要痛一千倍,邵明忠痛得不止五官都扭曲了,哀嚎声更是几乎可以把屋顶掀了。 尝了一口陆薄言就知道了,那是苏简安熬出来的味道,和厨师熬的截然不同。
雨过天晴,她不知道是因为困还是因为哭累了,又睡了过去,睡前窗外挂着一道弯弯的七色彩虹。 可这似乎,由不得她。
重新坐上车的陆薄言揉了揉眉心,闭上眼睛养神。 虽然所有的媒体都在写他们感情好,但是公众面前他们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是亲手,这次……哎,脸红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强行打住了自己的思绪。 “好了。”苏简安不忍心再听下去,“不要再说了。”
这一用力,小腹里突然有一股热热的什么往外涌,随即一股绞痛的感觉在小腹上蔓延开…… 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